心法,你也学学如何?”
沉折道:“她所言很有道理,但这功夫来路不明,我不愿学。我自有遮掩之法。”
形骸知道这位师兄悟性惊人,常常无师自通,倒也不必替他操心。
沉折又道:“我对那些海盗降兵说了,需隐瞒你我与他们争斗实情,只说他们受那金、武二人嫌气,心怀不满,变节叛变,弃暗投明。见我二人也是龙火觉醒者,这才决意相助,宣誓效忠。”
形骸笑道:“还是师兄想得周到。”
沉折摇头道:“这如何算作周到?人多嘴杂,易有漏洞,只要一人嘴不严实,我二人速杀金、武二人,杀散千人一节,立时流传在外。”
形骸不由心惊,问道:“那该怎么办?”
沉折道:“你我需得串供,将在海外遭遇编的天衣无缝,连缘会也得嘱咐清楚了。至于龙火功之事,若瞒不过去,只需不露冥火阳火,纯火寺也奈何不了咱们。”
形骸想起安佳、裴柏颈亡命天涯的经历,忧心忡忡,望向海面,叹道:“只盼咱俩不至于真的无家可归。”
沉折一声令下,大船升起风帆,驶出海峡。
到第二天晚间,前方响起“嗷嗷”叫声,正是那十舌海狗群,形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