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带到鲸鱼海去,那咱们只能当海盗头子了,我当初就不该上你的贼船。”
沉折道:“那时你自己跳上的船,关我什么事?”
形骸恼道:“当时是当时,现在是现在,你当时认得路,现在怎地不中用了?”
沉折道:“你也知道当时现在之分么?我偏偏只认得来怎么走,不认得回怎么走。”
形骸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这人怎地爱抬杠?咱们找不到路,万一稍有闪失,葬身鱼腹...”
沉折道:“你再多嘴,我现在把你扔到海里喂鱼。”
形骸最受不得此人威胁,当场大惊失色,只得老老实实掌舵。
前方出现一块大礁石,礁石又变作岛屿,形骸一瞧,认得是那老酒岛,看来并未认错了路。他道:“若荷叶国上的消息还未传到这儿来,咱们可上岛问问回去的方向。”
沉折道:“万一岛上仍有盗火徒呢?”
形骸道:“师兄,你也太没出息了,凭你的本事,还怕其余盗火徒么?你若不去,就留在船上,我一个人去就好。”
沉折朝形骸注视半晌,神色困惑,叹道:“我总觉得你是故意来到这老酒岛的。”
形骸忙道:“哪有此事?我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