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屡屡逃过它魔掌的性命。这几年来,我一直压抑着功力,以防稍有不慎,激发潜能,那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形骸道:“前辈,那你说身上乱毒症,这会儿已好了么?”
葛长英笑道:“还差一些,不过八九不离十,我与它斗了千年,知道此次它死到临头了。我这才发觉冥火竟是这乱毒症的克星,可谁又能想到此节?先前只怕是你弄塌了那冥火风暴柱,里头的冥火到处燃烧,毁了春天崖的万物,我被那强烈的冥火烤了一会儿,乱毒症已被消灭干净,即使我尽显功力,也只不过微有症状而已。”
形骸暗想:“你每一次以为解脱,最终仍不免落难,为何还不吸取教训?可不能高兴的太早。”问道:“是怎样的症状?”
葛长英说道:“只是心脏有些痛,那是我运功太猛,伤了心脉,需要到塔木兹家中休养三天,也告诉他这绝大的好消息。”
形骸道:“前辈既然救我性命,我粗通冥火,愿替前辈再稍稍医治,彻底消除隐患。”
葛长英拍拍他肩膀,笑道:“哪有什么隐患?你自己好好养伤吧。”说罢哼着小曲,扬起风帆,划船过海。形骸见她固执,劝她不动,不再多言。他看见自己右臂右腿,心头一悲:“难道这辈子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