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推,哀释儿连退数步,表情痛苦。
孟旅道:“师太,你不念救命之恩了么?”
哀释儿颤声道:“我孩子死时,也是他这般年纪,要杀旁人可以,决不能杀孩子!”
形骸心中乱作一团:“我该如何是好?我若带着这孩子逃跑,从此成为叛徒,再也不能回龙国,而又是孟旅他们同伙,派若何也绝不会饶。难道....任由他们杀了他?”
这是最简单的出路,也是最可怕的出路。
孟旅手朝她一指,念了咒语,哀释儿惨叫一声,口中喷血,神色惊怒,道:孟旅道:“我在救你之时,早在你体内下咒,以防你忘恩负义,哼哼,果然不出我所料。”
哀释儿双臂连转,指力散开,但已软弱无力,双膝一软,摔在地上。吴去病想了片刻,哈哈笑道:“孟旅啊孟旅,原来你早算计好了,将此事全推在她头上?”
孟旅耸肩道:“她与派若何有仇,武功又高,事成之后,将她尸首留在此处,再找些无关之人,充当她的同伙,实情如何,一目了然,派若何不会怀疑到咱们头上。事到如今,两个都处死。”
顷刻间,形骸再不多想,他投出十根黑铁骨刺,打向孟旅、吴去病要害。孟旅本就在提防形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