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见沉折一学就会,更是欢喜。他本来只想着报恩,此刻才体会到初为人师的自豪与喜悦。
两人探讨武学,大有不眠不休之意,形骸、安佳、缘会支持不住,各自回屋休息去了。第二天形骸来到院子,见沉折盘膝而坐,而裴柏颈已然不见。
形骸奇道:“裴先生走了?”
沉折道:“师父他要去见那位北牛先生,不及向你们告辞。”
形骸笑道:“师兄,你这师父叫的可真欢,你是来真的么?”
沉折道:“他教我功夫,就是我师父。”
形骸一听,心里大不是滋味儿:“你也教过我功夫,难道也想做我师父么?这便宜可万不能让你占了。”隐隐提防,生怕沉折提起,好在他也没提。
这时,安佳领着缘会走来,形骸见两人打扮颇美,衣衫秀丽,问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安佳嘻嘻一笑,转了个圈,道:“我这身怎么样?是银二爷送的。我与缘会要去逛街啦,你来不来?”
形骸知红爪性子死板,不喜徒儿穿的花枝招展,是以安佳虽然美貌,却一直打扮得甚是朴素,此时这般穿着,多半是想着不久就要离开,不愿再束缚自己天性。
他低声问:“你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