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佳“咦”了一声,她最爱热闹,又瞧沉折不惯,笑道:“沉折师兄,裴先生可太瞧不起人了。”
沉折似也有些生气,道:“那要是我输了呢?”
裴柏颈道:“你给我磕头,叫我师父。”
形骸暗暗想笑:“这位天鹅先生是在使激将法。”
沉折也明知裴柏颈心意,思来想去,颇想一试身手,遂点了点头。
五人来到客栈大院中。裴柏颈与沉折互一拱手,都道:“有僭了。”
沉折拔剑在手,裴柏颈双手捏拳,一时站立不动。
形骸想:“沉折师兄只要一直以剑气远攻,裴先生不能挪动,十招一眨眼就过去了。”
沉折是晚辈,知道裴柏颈不会先出手,蓦然剑尖一颤,二十道剑光刺向裴柏颈,正是那“风雷十剑”。
形骸大急:“师兄太过莽撞,为何不与他隔着相斗?”但稍一思索,知道沉折心高气傲,绝不会如此取巧。
裴柏颈一拳打出,周身金光如水,化作拳头,将那二十剑打散。他道:“这可只算一招。”
沉折道:“那是自然!”说话间一道东山剑风斩出,但离得颇近。裴柏颈大声道:“你给我使出全力来!”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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