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带着残部到洛普文后方搞游击是多么愚蠢的行为,只是人啊,不可能总是被理智控制,更多的时候是被感情所左右。
威拉德犯了大错,如今回光返照之际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弟弟能接受狮吼剑。
“仅凭我一人不行的啊,大哥!”
“你可以,你有身为王者的才能,哥哥不过是个能冲锋陷阵的将军。”
威拉德伸出手,克莱门特赶紧握住它:
“好黑啊,阴天了吗?我好像连你的脸都看不清了。”
“大哥!大哥!”
不论克莱门特如何呼唤,威拉德再也没有回应。
这时,心如刀绞的克莱门特感觉到有人拍他的肩膀,回头一看居然是安一指。
他带着略有尴尬的表情站在那,开口道:
“虽然打断你抒情有点不好意思,但我觉得……”
说着,安一指从怀里摸出一枚木制的护符,低喝一声活力术。
只见威拉德苍白的嘴唇如同奇迹般慢慢恢复了血色,左腰上狰狞的伤口也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
“我觉得,他还可以抢救一下,嗯,你现在可以继续哭了。”
克莱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