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一周了。”
“他最后能确定的行踪在哪?”
“镇上一间酒吧,我那个不肖的儿子喜欢去港口附近的酒吧厮混。”
吞云吐雾间,比尔博姆先生的样子变得模糊不清,他把表情隐藏在烟雾中,继续用平静仿佛在说其他人的事一般的嗓音道:
“最初我并没有太过在意,他外出酗酒和狐朋狗友厮混几天不见人属于正常情况,但管家在大门附近里发现了这个。”
比尔博姆把一枚纽扣放在桌面上,造型与档案袋中的一模一样。
“虽然他不成器,但却从来不会将其遗失,这让我意识到他可能被人绑架了。”
“我能看一下吗?”
比尔博姆做了个请的手势,安一指把纽扣拿在手里仔细查看。
“犯人有没有要求过赎金?”
“没有,这也是我最不理解的地方。”
比尔博姆摇摇头,回答了清风巴祖卡的问题。
绑架诱拐一个有钱人的公子哥儿,目的当然是索要赎金,或者是想以此为要挟达成什么目的,但比尔博姆说自从儿子失踪,他并没与接到任何来自匪徒的信件或讯息,这十分的耐人寻味,做了这些事的犯人到底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