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就这么沉默的站着,双手合十,似乎在祷告?
“让一让,请让一让”
屠宏宇发挥出体格够大的优势,轻轻松松就带着安一指和清风巴祖卡挤进人群中,在那,他们看到了十分恶心的一幕。
一个男人倒在地上,他浑身血肉模糊,这个词并非是夸张的修辞手法,而是字面上的血肉模糊,皮肤和肌肉几乎融为一体,变成一坨粘稠的,血腥味浓重的糊状物,就跟番茄酱似的粘在破碎的骨骼上。
他的脸已经完全没了,人的头骨是最硬的部分,可眼窝鼻子的部分是中空的,这里的结构可不稳定,可以被轻易的击碎。现在他的连就是这种状态,完全凹了下去,花白的脑浆混合着血液和肉糜,带给人最为可怕的惊异与噩梦。
他的右臂最为完好,手掌抓着一把羊角锤,锤头还沾着血迹和碎骨片。
视觉上的冲击仅限于此,而联想到的事实更令人不寒而栗。
这个人是自杀的,而且是自己从脚底开始一锤一锤慢慢把自己敲碎,敲烂,直到最后自己把自己的脸敲碎!
一股不可名状的恶寒从头到脚席卷了三个目击者,恶寒转化为最为原始的恐怖,他们似乎看到这个男人拿着羊角锤一锤锤将自己敲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