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一愣，乱转的眼睛恢复了一点神采：“清醒？对，清醒……”
他左手虚空一划，打开一条次元裂隙，从中取出个……痰盂？
安一指发誓没有看错，那真是的痰盂！
搪瓷材质，白底红花，肚儿上还绘着两条水墨感十足的红尾金鱼。
然后，尼古来一把将这个痰盂扣在了头上，隐约间还能听到痰盂里的水响！
“重回理智的感觉真好，吾友”
“欢迎回来，老朋友”
尼古来明显清醒了不少，他摘下那副厚底眼镜，用审视的目光看向安一指：
“你就是安一指吧？不用害怕，关于外界那些传闻我并不在意，今天我来主要是想看看……难怪疯了的我都会收下你，资质确实很好”
神秘力量属性高达9，人类种族总值才只有20，这资质能不好么……
“你是异界来客，那就不用准备正式的拜师仪式了，我问你，你愿不愿意……噢？好像晚了”
“啥？”
安一指正纳闷尼古来为何直说了一半，系统提示接踵而来。
这算……强行上了贼船？
“看来我说不愿意也没用了？”
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