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他记得,在母亲下葬时,一些人嘴里反复提到的词——泰伯利亚。
强纳森放下了笔,他已经有了决断。从急救箱里拿出一根注射器,抬手将针头插入了臂弯,面不改色的抽出几毫升鲜血。然后,他一个电话打给了自己的小弟:“阿波,我这里有个血液样本,帮我送去医院里鉴定一下人种,有结果的时候立刻告诉我,不论是几点。然后,帮我订个机票,我要去一趟美国。”
我一定要弄明白自己的身世,弄明白自己究竟来自何方。
三天后,第三个不同的神 秘地点。
“女王大人,放松、放松,没有问题!”一双小手在杨绮肩膀上又拍又捏,这次不是阿波了,而是眼镜妹。曾经在偷窥镜的内室里鼓捣控制台的她,在见识到杨绮威风凛凛的风貌后,眨眼间就倒戈成了她的脑残粉。
双手奉上能量饮料,眼镜妹眼中都是小星星:“只打了两场比赛就能进阶死笼赛,女王陛下算是史上头一个了!”
“嚯嚯,死笼赛,这才叫黑拳啊!”杨绮用蝴蝶步在原地晃着,左勾拳,右勾拳,摩拳擦掌!
“这次可是难得的大场面,来自东亚洲九个赛区的二十八个金牌,要在这里打上整整一天!”阿波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