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跑去告诉周晴的母亲。
我们把花放在周晴的坟头,陪着她说了好一会儿话。
阳光暖暖地洒在我们身上,四周的树上有许多鸟儿在叽叽喳喳,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恬静和安详。
程依依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笑着对周晴说:“我有小宝宝啦,干娘必须是你,这是咱们早就说好的事。”
“对。”我也笑着说道:“不管以后生下来的是个男孩还是女孩,名字里都必须有个‘晴’字。”
那天,我和程依依一直坐到太阳下山才离开了。
又过了几天,我约牛二蛋去办移交手续。
我本来想多拖几天的,但是牛二蛋一天打好几个电话,催命似的问我方便了没、合适了没,弄得我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和他一起去了天城。
隐杀组的总部在天城嘛,手续也要在这里办,而且要跑好几个地儿,南方六七个省都要去转。
还是足足用了三天,手续才办好了,我又成了隐杀组的董事长。
牛二蛋则是“无事一身轻”的样子,拱拱手对我说:“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将来有缘再见。”
“可别有缘再见。”我说:“你有机会就来见我,等南王和红花娘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