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通天丸的师傅早就死了,他的两个徒弟也都死了,一个叫许大师,一个叫皇甫江。
陈近南深感内疚,一脸惭愧地看着我,准备迎接我的疾风骤雨。
他不知道,我却异常兴奋。
许大师,皇甫江!
这是我的两个老熟人啊,当初没少打交道,之前他们俩一个服务隐杀组,一个服务杀手门,两个组织的融气丸,基本都是出自他俩之手。
后来,许大师死在皇甫江的“逍遥散”之下,而大飞身为许大师的徒弟,后来也把皇甫江毒死了。
陈近南唉声叹气,我却眉飞色舞,忍不住笑出声来。
陈近南当然很讶异地看着我:“没人帮你做通天丸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我当然笑得出来。”我说:“我认识许大师和皇甫江,他们两个虽然死了,但许大师的徒弟还活着!”
“许大师还有徒弟?!”
“当然!”
“许大师的徒弟,是什么级别的工艺师?”
“极品!”
大飞早就是极品工艺师了,即便放在整个炎夏,也能排在前五。
这家伙也是个“干啥啥不行”的例子,却凭着强大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