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帮忙。”
陈近南沉默了一阵子,才说:“我现在知道魏老和南王为什么都想瞒着你了,你这个人啊,可是真倔!不过,我就喜欢倔的人,倔的人才能成大事!”
我立刻欣喜地说:“那你同意我去草原国了?”
“不行。”
#97;#117;#122;#119;#46;#99;#111;#109;“为什么?!”
陈近南又沉默了一阵子,才说:“这样吧,你来一趟旧城,我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的佛仙根!”
真正的佛仙根?
我当然不明白这话的意思,但直觉肯定是很大的线索,我也没有任何迟疑,当晚就飞到了旧城。在米国西部,洪社势力很大,所以我们能够畅通无阻。
到了旧城,陈近南却没跟我说佛仙根,反而和我喝起了酒,还跟我东拉西扯的,怎么都进入不了正题。
一开始我还耐着性子和他喝酒,勉强回答他的问题。
比如他问我说:“平时提起你爸,你怎么不叫他爸,反而叫‘南王’呢?”
我说:“他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走了,十多年没见过面,感情不是太深,所以不叫他爸。”
“那你还这么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