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挣扎了,转而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他。
陈近南放开了我,坐到了我的对面。
现在轮到他给我讲故事了。
我们两个都坐在田垄边上,一边是一望无际的田,一边是偶尔才掠过一辆车子的大马路,头顶是如同棋盘一般密布的星空。
陈近南告诉我说,他和魏老其实没有什么联系,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洪社虽然总是自称华人,但实际和炎夏并没什么往来。
确实打过几次电话,互相帮过几个小忙,但还远远谈不上关系好。
一开始,陈近南让我做洪社在赌城的负责人,还说他亲自去盛顿城打听南王等人的下落,都是真心的。陈近南在米国行动十分不便,在自己的地盘上还好,如果跑到战斧的地盘上,会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所以他不能坐飞机,只能开车去盛顿城。
从赌城到盛顿城,开车要好几天,但他还是去了,就是想帮我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但就在他到达盛顿城的前一晚,炎夏大使馆的某个工作人员找到了他。
因为担心定位,陈近南并没有带手机,这样都能被大使馆的人找到,仔细想想也确实挺可怕的。但因为对方是魏老,陈近南也就不那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