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清楚地看到颜宴哭着扑进魏子贤的怀中,足以说明两个人的关系匪浅。
魏子贤点点头说:“好,那就先从黄旗下手,接着一统整个洪社!行了,这都不是事,你也早点休息吧。”
春少爷说了声是,便退出房去。
魏子贤也确实累了,长途跋涉外加报复张龙,耗费了他不少精力,早早地就睡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
魏子贤打着哈欠出了房门,看到春少爷正在前院练剑,耍得那叫一个龙飞凤舞、眼花缭乱,比练杂技的还厉害,忍不住叫了声好。
春少爷立刻停下,打了个招呼。
魏子贤说:“别停,继续练啊!”
春少爷便继续练了起来,这套“春色满园”他已经练了几十年,熟悉的如同呼吸一般自然,魏子贤也不停地叫着好。
春少爷说:“魏公子,您也一起练啊!”
魏子贤说:“好,我也一起来练。”
魏子贤便撩起袖子,在前院中打起拳来。但凡到了一定程度的二代,“功夫”也是一门必修课程,和钢琴、骑马、高尔夫一样盛行,就算不是为了上阵杀敌,也能在一定情况下自保嘛,所以他们或多或少都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