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骂是打,他都只能受着。在他看来,身为军官的我还没什么可怕的,但隐杀组的地阶上品,于他来说像是天神 一样,根本不敢有丝毫的不轨之心。
这就是白和黑的区别。
最后,我指着杨云一家老小说道:“从今天起,他们的安全就交给你了,我会时不时过来看一眼的,如果他们少了一根头发,我就唯你是问。”
“是!”鸡哥信誓旦旦地说:“从此以后我就是他们的保镖!”
我继续说:“还有,以后你们每年十分之一的收入,交给她们!”
“是!”鸡哥再次答应。
我这才呼了口气,说道:“滚吧!”
鸡哥如获特赦,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往外跑去,边跑还边说:“撤、撤!”
众人一窝蜂地都撤走了。
我这才走到女人身前,问道:“嫂子,你没事吧?”
女人摇了摇头:“没事,谢谢你了。”
我又呼了口气:“以后你在镇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人敢再找你麻烦!不干也行,无论怎样,你们的生活都不用愁了。”
“还是要干的。”女人笑着说道:“无论有多少钱,我都要身体力行地告诉孩子们,只有双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