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显然是在为胡图求情。
乌干达也叽里咕噜地说着,两人似乎争吵起来,谁也说不过谁。但是乌干达一边说,一边掐紧了胡图的脖子,胡图“呃呃呃”地叫着,双脚也不断挣扎着,显然已经命在旦夕。
“噗通”一声,麦渊突然跪了下来,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面色有些激动,甚至把手举过头,现场气氛还是蛮热闹的,因为大家觉得我这个小南王来了,一切问题都能迎刃而解,不用再害怕那个王一飞了。
——我可是能和“蒙王”麦渊称兄道弟的好朋友啊,还掌管着整个江省,本事一定很强!
胡图冒着生命危险进入凤凰山,受了多少伤才把我请出来的,能差得了?
他们就是这么想的,所以一个个喜笑颜开、推杯换盏,笑声一阵接着一阵,仿佛胜利已经在握,可以提前开庆功会了。
殊不知,我的心里也直打鼓,在锥子没有带人来之前,我都不敢去直接面对那个王一飞!
胡图捧着一个大海碗,“咕咚咕咚”倒满了酒,冲着我说:“小南王,真的谢谢你能帮忙,我代表赤马会所有的兄弟敬你一杯!”
蒙内人真是可以,喝酒都用这么大的碗,一碗至少有半斤啊!
我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