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怒目圆睁!
“你别着急,听我说完。春少爷进来之后,我是清醒着的,他根本没敢碰我——而且以我对他的了解,即便是我昏迷不醒,他也不会碰我一根头发!真的,你别看他行事歹毒、作恶多端,还是很尊重我的,如果我不同意,他不可能做什么的——那天,他站在距离床边一米的地方对我倾诉衷肠,说他很喜欢我,得知我嫁给大师兄,他很难过,希望我跟他走。我当然不搭理他,只是让他快滚,说我这辈子都是大师兄的人。
他无话可说,就走掉了他走不久,你哥就进来了,他也喝得醉醺醺的,我便抱着你哥的胳膊睡着了在那之后的几天里,我都没喝过酒,因为知道自己可能怀孕的嘛,不出一月果然就怀上了再喝酒,就是几年以后的事了!”
听着红花娘娘的讲述,二叔又沉默了。
“那到底怎么回事呢?”二叔喃喃地说:“难道是医院抱错孩子了,还是鉴定弄错了呢?”
同样的问题,南王也提到过。
红花娘娘还是摇头:“医院不可能抱错,当天就我一个人生孩子!至于鉴定,也不大可能,dna这种东西,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可能弄错?”
“不保险啊,万一就弄错呢,不行再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