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到裤子里了。”我催促着老千。
老千没辙,叫他几个兄弟一起进来,围成一圈,统一用刀架着我的脖子,像个钢刀做的囚笼,稍稍一动就得完
蛋。每天上厕所的时候都是这样,他们十分小心谨慎,不敢掉以轻心,毕竟金鹰不止一次交代,如果我和萧潜
逃了,他们也要挂掉。
接着,老千解开我身上的铁锁钥匙当然在他身上,就在屁股后面挂着,否则上一次厕所叫一次金鹰,金鹰
也受不了铁链哗啦啦落了一地,我在数柄钢刀的挟持下,起身前往院子里的茅房。
这里只能叫做茅房,称不上是卫生间或是洗手间。
茅房只有一个坑,而且臭气熏天。我解开裤子蹲下去,老千等人依旧站着,当然钢刀还架在我的脖子上。茅房
是真臭啊,这种古老山村里的厕所,可能几年才抽一次粪,数年的积累就这么堆在坑里,浓烈的硫化氢气体常
年萦绕不散,熏着人的鼻子和眼。
尤其是我一拉,更是臭上加臭。
废话,能不臭吗,这一泡屎,我也刻意憋了很久。
“靠”
老千等人都是微微偏头,尽量避免味道直冲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