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苦着脸。
“这就对了嘛,有什么比喝酒更重要呢?”项彪拍着我们俩的肩膀,将我们俩按在了座位上。
接着,项彪便回到了主桌,继续往项龙和项海的嘴里灌酒。那两兄弟已经完全不行了,项龙吐了一大滩,项海趴在桌上人事不省。项彪却跟没事人一样,不断笑着、闹着,拿着酒杯往项龙的嘴巴里灌。
我和赵虎观察四周,发现项家的人已经自发戒备起来,连门都被他们给堵上了!
项家的人不说个个都是高手,但是起码个个都会武功。
看这样子,似乎不好逃了。
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二条身上,等他把项长生带回来吗?
我和赵虎忧心忡忡,不断用眼神 交流着,讨论下一步该怎么办。毫无疑问,离开这里是最安全的,可是现在想走都走不了。
我们千方百计想扶项海上位,可还是低估了项彪在项家的影响力,他只要稍微动动手指头就能灭掉项龙和项海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醉醺醺的项龙突然大叫一声,并且把项彪手里的酒杯给打翻了。项龙已经喝不下去了,但他就是没有断片,加上刚才又吐了一滩,似乎有点清醒过来,看到大哥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