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同一个囚室,房间里面只有我们两人。也就是说,散文想和人说话都只能找我。石飞明为了帮我,也真是煞费苦心啊。
被关进号所的那天,我和散文穿着囚服往里面走,一路经过许多囚室,两边的人看到散文进来,几乎都要疯了。
“文哥,你怎么进来了?”
“哪个天杀的敢抓你?”
“太欺负人了,让兄弟们杀他全家!”
显然,这其中有不少都是散文的手下。
散文崛起不过十几年,能和另外三大家族并列,显然是有两把刷子的。要不是为了我,石飞明都不会轻易得罪散文的。碰上这么一个难缠的主儿,谁不觉得头大啊?
我和散文被关进了一间号子,房间里面只有我们两人。
外面还在喧嚣不已,询问散文到底怎么回事,散文站在门口,淡淡地说了一句:“闭嘴!”
整个监区便都安静下来。
散文也回来坐下。
我俩蹲号,肯定和别人蹲号不一样,首先不用背监规,也不用劳动什么的。说白了,我俩就是被软禁,就是石飞明给我俩创造的独处的机会。但散文也真能憋得住气,真就能够整整一天都不说话!
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