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到现在还没生实质性的关系,但是因为经常在一起住,彼此的身体已经见过很多次了,我也搞不明白程依依为啥这样,按理来说她交过不少男朋友,不至于这么拘谨的啊,但她不愿,我也没有办法,后来反倒有点麻木。
洗完澡后,程依依把我擦干了丢在床上,我又抱着枕头干嚎起来,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过。
程依依问我大半夜什么疯,之前在包间里那么高兴,怎么现在反倒嚎上了呢?
我说我之前高兴是真的,现在难过也是真的。
程依依问我为什么?
我说:“咱们出来的时候是找我爸的,顺便找找二条,现在二条有消息了,莫鱼也‘复活’了,我爸还是一点踪迹都没。眼看着二叔坐牢都半年了,我这一点进展都没,心里真的特别难过。”
也是酒劲上涌、悲从中来,我一边说,一边真从眼缝里面挤出点泪来。
看我流泪,程依依也挺心疼,伸手抱住了我的头,安慰我说:“能找到当然最好,找不到也没关系啊,你尽力就好啦,没人会怪你的。”
我知道没人会怪我,可我一想到二叔是因为帮我着简单,做起来难,反正等我忙完我的这一摊事,已经快天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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