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病房里就剩我和憨哥了。
“可能有点疼,忍着点啊。”
“没事医生,你尽管折腾,我哼半声是王八做的!”
憨哥也挺能吹牛逼的,之前在九号公馆疼得来打滚、惨叫连连不是他了?
我小心翼翼地把憨哥耳朵上的纱布拆了下来,耳朵确实已经缝好了,手艺还挺不错,几乎看不到线。耳朵外面一层殷红,全是不小心挤出来的血,不过看着没有大碍,过上一段时间这耳朵就能和正常人的一样了。
但是我却长长地叹了口气。
憨哥紧张地说:“怎么了医生,情况不太乐观吗?”
我说:“情况倒也还好,就是这俩耳朵切得太整齐了,到底是谁干的啊?”
憨哥咬牙切齿地说:“是个叫张龙的家伙,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我轻轻摩挲着憨哥的耳朵,说那人的刀法不错啊,出乎意料的精准。
憨哥说:“是啊,他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我都没反应过来,耳朵就被他削下来了。”
我嘿嘿笑着,说:“是这样吗?”
话音落下,我便抽出饮血刀来,狠狠一刀切了下去。
刚刚缝好的一只耳朵,又血淋淋地掉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