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二叔练呢!
程依依不服气地说:“你太鬼了,偷练拳脚也不叫我,是不是怕我超过你?”
虽然程依依的天赋很强,经常没练多久就能和我不相上下,确实让我觉得很受打击,但我还没心胸狭窄到那个地步,小声说道:“二叔挺忙,每天都从早忙到晚,指点我的时候也往往在晚上十二点后了,你能来吗,不怕我做什么啊?”
程依依说:“去你的,你敢做什么,我就把你阉了。”
我说你不怕那就来呗,我一个人练也挺孤单。
我俩说话的同时,袁巧柔可不干了,再次叫嚷起来:“新城区的老大怎么了,新城区的老大就能随便打人了吗,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一个流氓,还真无法无天了吗,也就是咱们这小地方,才能让你这么猖狂,你知道你打的是谁吗,你打的可是个外国人!他要受了点伤,你以为你能好得了吗?我告诉你,这事不会完的,一会儿警察来了再找你算账!”
袁巧柔把“外国人”这几个字念得很重,仿佛外国人就是天朝上宾,就该小心翼翼地供着,所有华人都该跪『舔』。
开玩笑吗,以为还是八国联军那会儿?
不过可悲的是,抱这种想法的人还真不少,时至今日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