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都疼,像是走在刀尖上一样,额头上的冷汗也流下来。
但我就是舍不得放开程依依,一下都舍不得。
程依依也抱着我的脖子,很紧很紧。
一直来到门外,亲手把程依依送到救护车上,我才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
背后的鲜血流得更多。
有人劝我也上车,我说不着急,让其他人先。
我也不是高风亮节,是我真的还能撑住,我要撑不住了,肯定头一个跳进去了。
我的身体,确实比以前强悍多了。
我坐在门口喘气,善后工作还在继续,我们这边受伤的兄弟不少,一车又一车的拉走。当然,骆驼那边也有不少伤者,这就和我们没关系了,他们自己处理去吧。
当然,善后分两种,一种是送医院,一种是整治不服的人。
除了有条不紊的抬出伤者以外,走廊里面还传来各种哀嚎声、惨呼声。
其实骆驼都被抓走了,很少有不服的了,有人是在借机发泄私欲。
比如南霸天,就把北霸天快打出屎了。
没人会怪这种行为,大家好不容易打赢了一场架,还不能发泄一下了?
“你他妈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