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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如意见他有动摇的意思，再接再厉，“陆先生，你讨厌我吗？不想和我在一起？觉得我很碍事，会烦？”
他连忙摇头，“当然不是。”
“那……你喜欢我吗？哪怕点头或者摇头都行，别不回答好不好？”
“……”陆启文沉默了下来。
“你果然不喜欢我。”徐如意低了头，有些难过，“对不起，让你困扰了。我也觉得自己不好，每天叽叽喳喳你一定烦了。这么多天都没这个自觉性，居然一直赖着你……”
她失望和自责的模样，让他的心也揪紧了。
陆启文动了几次唇，垂下的手也很想伸过去安慰她。她伤心，他比她更难过。
看到她泪眼朦胧，他心脏就像被人用针扎似的疼。
“没有的事。”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你很好……是我的原因。”
“不。你在骗我！如果你觉得我好，又怎么会不喜欢！”
“我没有不喜欢……”
“真的吗？”她猛地抬头，眼底一抹惊喜。还残留着湿意的眼角处，闪着动人光芒。
“……”
“没有不喜欢，就是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