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师，你来了。”徐如意出现在门口，打断他的思路。
楚敬轩转头，看到少女清瘦身影，披散了尚有些湿润的长发，正面无表情看着他。
她穿着很休闲的家居服，松松垮垮的棉质衫。这样一来，显得年龄更小了。
楚敬轩点点头，“嗯，我们继续讲昨天的题。”
徐如意走过来，坐下。翻出课本和练习册，“好。”
他刻意维持镇定，也装作什么都不曾发生。哪晓得她才真的完全不受影响，像是昨天发生的事只是一场虚幻梦境。
楚敬轩有几次忍不住悄无声息瞄她一眼，却被她用坦荡的眼神回敬过来。
他赶紧收回思绪，再也不敢分心。
讲完的时候，她留他在这里吃了饭。
桌子上，徐如意咬着筷子，“作业已经写完了，老师明天准备做什么？”
楚敬轩低着头，“我答应过你父母，要照顾你三天时间……明天，我带你去水族馆吧。”
“哦。”她应了一声。
虽然这样的行程安排对她来说有些幼稚无聊，但也还勉强。算是他们之间第一个正式的“约会”吧！
两人约定好时间，楚敬轩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