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也许,看多了阿谀奉承、趋炎附势,才觉得她与众不同吧?
易泊楠摇摇头,向自己屋子里走去。
他的离开,让气氛终于缓解不少。小丫头跪在她面前:“谢小公子救命之恩!”
徐如意坐在床边,慢腾腾说道:“以后,你好好给小爷梳头就是了。”
虽然这个小丫头的祸是因她而起,但这里的封建思想可不会这么认为。
她们签的是死契,命早就捏在主人身上。要杀要剐,也就对方一句话的事。
那个喜怒无常的男人,杀一个人是常事吧?
能得到她的庇护,这小丫头以后反倒安全许多。
由此,小丫头是对她更忠心了。
她也看出来,这位小公子,是能在相爷面前说得起话的。讨好他(她),很有必要!
这样想着,小丫头伺候得也愈发仔细。
她小心翼翼替她把那支简约的白玉发簪取下,再松了束上的发。
“小公子发质可真好。”小丫头由衷赞叹着,手心里流泄着她清凉发丝,“奴婢第一次遇到呢。”
徐如意靠坐在床边,懒洋洋半闭了眼笑,“你伺候过的也只有相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