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有些悠远，似在回忆着往事。
诺杰讲道：“我记得，当时自己才几个月大。可是，族里的兽人都已经开始学习飞行。我天生胆子小，不敢试飞……”
徐如意侧头，托腮，“那你怎么克服困难的呢？”
“我父亲一把抓起我，把我踢了下去……”
她：“……”
练习飞行还真是一件要命的事啊。
诺杰自己也笑了起来，“我掉在半空中，只得不停扑腾翅膀。然后，就会学了飞行。”
“很有趣呢。”徐如意笑。
“是啊。之后回想起来，如果没有那一次刻骨铭心的记忆，也许这辈子都学不会飞行。”诺杰刚毅面容上，闪动着柔和的光芒。
他低了头，看向一边的小雌性。
随后，目光移到被她下意识护住的肚子上。
诺杰温声说着：“如果……我以后有了自己的幼兽，也许一样如此待他。”
“你会是一个好父亲的。”她笑。
“但愿他会这样想。”诺杰低声说。
他的心都给她了，还可以有第二个雌性吗？
也许，这辈子都不会有后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