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换取的，那我宁愿不要。”南慕凉顿了顿，继续说，“更何况，和这样的人合作，也会让我感觉恶心。”
他几句轻描淡写的话，就帮她开脱了一切责任。那上亿的合作终止，似乎完全没放在眼里。
“好的。南总，不过，好像这次标的，接手的是i公司。”
i可以说是他们的对头，对方拿到合作，对他们影响自然是大的，损失其实远不止于表面的那些了。
南慕凉轻声地笑，“别想太多了。只要不是我们的，给谁不是一样？要对自己公司、对你的上司有信心。”
“好。”她应该相信他的。
不签这个合同，南慕凉照样从其他地方抓回损失。
“没什么事的话。你先下去吧。”
“知道了。”
徐如意出门，回自己办公室换上那双软底的鞋子。
这是南慕凉专程给她买的，刚好一脚，非常舒适。
也许是心情的愉快，这天的工作效率很高。什么事都完成得非常好。
下班的时候，南慕凉的办公室仍然紧闭。之前派过去一批文件，他还在处理。
徐如意想给他发条消息。
正坐椅子上，刚掏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