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惹得他心绪不宁。
“如意，我真的没事。你的身体要紧。快睡吧。”
他干脆起了身，去到书房看书。一直到凌晨，才趴在桌上睡着。
徐如意看着他的身影，心下一阵暖意。
…………
转眼，又是两月。
这天，薄纶远从外面一回来，就关上门窗。
“如意，上面已经商量好了。今天晚上在东海岸码头，派人与我们接头。”
“我们现在就走吗？”
“等到十点左右。”薄纶远悄声说着，“那个时候，街上的哨兵刚好换岗，我们趁着夜色出去。”
“好。”
薄纶远抱住她，吻吻她脸颊，“如意……要是这次不能顺利回去，我们会回到以前那样的生活……不，也许更糟。”
可能，他们会被完全限制自由、被永远困在实验室里，再也见不到天日。
“只要我们还在一起，什么样的生活都无所谓。”徐如意安慰他。
“好。”
两人开始收拾包袱。天一黑，就走了大门。
这里的东西，他们一样都没有带走。只有那些当初拿来的简单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