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意坐在那里,像是置身事外,丝毫没有因此而受到任何的影响。
周姨娘好几次不高兴地眼神,但又不便于当众表现出来。最后忍气吞声的模样,实在看起来有些滑稽。
徐如婳越是笑意盈盈,对她来说打击就越大。
但那个女人也懂得适当收敛,但同时也锋芒毕露。她故意好几次开心地看向周姨娘,然后假装关心地问她怎么看起来闷闷不乐。
周姨娘自然不敢在这样的场合里说风凉话。
其他时候,只是徐如婳表现得好无所谓,这会儿是徐尚书大人都高兴,她要说那些讽刺的话,岂不是在打徐老爷的脸?
“如婳哪里的话,你为老爷寻到这么一件宝贝,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看起来闷闷不乐?”周姨娘笑了笑,尽量让自己显得大度,不甘心的同时,也不忘要还击,“你为老爷分忧,是我该感谢你才是。”
故意把林娘撇开,意思是她根本没资格为这府里操心任何事,这徐家上上下下,都是自己在操持着。
徐如婳如何能听不出来?
她现在确实在慢慢获得徐良才的欢心和信任,但母亲在年轻的时候尚且没能得到他喜欢,又何况十多年后人老色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