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你想否认,玄离月在我们小队战斗力消耗严重的时候,打劫我们小队的事情吗?”张队长对顾辛宁质问道。
“你,咳咳咳!”顾辛宁用手指着张队长,气得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一阵猛咳。
这个张队长,怎么能这么无耻。
就在这时,凤霖悠悠然道:“张队长好大一张脸,竟然将报答救命之恩的事情,说成打家劫舍,我也真是服了你了。”
两支小队你一言我一语针锋相对,另外两支小队的人听着,察觉到事情似乎并不是像张队长说的那样简单,顿时停止了议论,好奇的目光在两队队员身上来回切换。
各执一词,到底谁说的是对的?
张队长无惧顾辛宁,但是对上凤霖笑得没有温度的一双凤眸,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
“你胡说,什么救命之恩,就算你们没出现,我们也能用那只母狮子,威胁雄狮,分明是你们趁火打劫,竟然好厚颜无耻,以救命恩人自居,脸皮真厚。”张队长强词夺理道。
玄离月抬手,示意凤霖不要多言,然后看向站在邹长老身后的一位导师,客气道:“事实究竟如何,还请导师出面,还学生和小队成员一个清白。”
被玄离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