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稍稍回神儿,指着玄离月手里险些将自己脑袋削下来的匕首,只觉得脖子上的那道小口子更疼了。
“你你你,你怎么会有栏哥哥的这把匕首!”
玄离月听到少年脱口而出的质问,挑挑眉,问道:“你是邹凭栏的什么人?”
“你你你,你怎么能直呼栏哥哥的名字,你这是大不敬!”少年指着玄离月,神色激动地指控道。
玄离月看少年的样子不像假装,心中明了,这少年只怕和邹凭栏关系不一般。
“大不敬?我一向这么称呼他,他自己可没有什么意见。”玄离月把玩着匕首,勾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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