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长老,越说越带劲儿,大有一种逐步侦破案件,寻找真相的架势。
玄离月斜倚在之前曲流觞故意藏身的那棵大树树干上,闭目养神,嘴角噙着一丝嘲讽的笑容。
紫倾安见状,走到玄离月身旁,和她一起靠着大树,然后对转过头来的曲流觞招招手。
曲流觞“颠颠颠”地跑到紫倾安身边,脸上还带着气鼓鼓的表情。
紫倾安摸摸他的头,安抚道:“别急,稍后小月儿自然会让那些叫嚣的人,自己打脸。”
曲流觞闻言,眼睛一亮,用力地点点头,张开嘴无声道:“我相信师父。”
读懂曲流觞的口型,紫倾安莞尔一笑。
大长老听着那几个长老义愤填膺,转而看向玄离月,见她这一边,三个人悠闲地在树下乘凉,脸皮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重重地咳嗽两声,警告那些长老适可而止。
听到大长老的咳嗽声,那些说得正起劲儿的长老们渐渐闭上嘴,有人看到玄离月的悠闲样子,气得头发都要一根根竖起来了。
他们在这里顶着大太阳争论半天,结果那个罪魁祸首玄离月,竟然悠悠哉哉地在大树底下乘凉。
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