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道:“还真是个心思玲珑缜密的丫头,咱们整个宗派所有弟子中,怕是也只有她,还会在历练的时候带这种辟邪的东西。”
他说着,眉头皱起,话音一转:“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没有向宗主禀报。若能提醒提醒那些弟子,以后也不会再出现之前那么高的伤亡了。”
“我说了啊,宗主大概是想等到比试彻底结束之后再说,反正现在也不会有人离开宗派,外出历练,早点儿说和晚点儿说都没有区别。”北堂峥道。
说着,摊开双手耸耸肩膀,表示剩下的已经不关他们的事了。
听到北堂峥给出来的解释,嵇长老点点头,赞同道:“也是这么个理,若是比赛期间说出来,也许还会影响结果。不过现在,怕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他说着,目光落在擂台上的玄离月身上,脸色带着一种了然。
玄离月听着围观众人的议论声,以及许多女弟子的指责声,勾唇冷冷一笑。
把玩着一缕发丝,目光嘲讽地看着吴越,漫不经心道:“你说我杀了宁落雁,我就杀了她?那我还要说,你杀了之前历练的那些弟子呢。”
玄离月的话音落下,顿时就有一些男弟子出言响应她。
一时间,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