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为这一礼字,身为辈,自然要先低头。”
王老太爷看了她一眼:“老夫怕你先礼后兵。”
“怎么会?”少女笑眯眯的道。漂亮的眼,漂亮的眉、漂亮的唇,漂亮的鼻,这是一个极其漂亮的女孩子,眼睛亮亮的,安安静静站着的时候分外乖巧,有乖巧的时候,更多的却是顽劣的时候。
伙同一行人在钦监外逼的吕梁走投无路,偏偏还能光明正大的拍手叫好。他王翰之这个年纪看过不知多少阴谋阳谋,却从未看到过这样的事情,光明正大的不讲道理,听起来似乎很难,但仔细一想,好像也没有这么难。在众人面前胆敢出“狡辩只在上衙门的时候有效,我现在认定是你做的,所以狡辩无效”这样的话。这样的话岂能随便出口的?但她偏偏就出来了,而且他人还不能耐她何?旁人听这一句听出了顽劣,他却听出了几分霸道自傲。
他王翰之突然间有些明白为什么七安先生为什么会选她站在自己的面前了。果然不是一块顽石那么简单,有朝一日琢磨成璞玉也未尝不可。
“王老太爷在升平楼宴客那一日,程厉胜就带着东浅公子这几个人在书苑迎客,对于李修缘来杀李淳鱼的可能是两拨人,但对他们来,就是王老太爷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