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下,那书信上的字迹十分娟秀,应当是出于女子的手笔。
“父亲为二妹妹在芙蓉园办了生辰宴。”
“她惹到了青阳县主。”
“祸水东引到了卫家六姐身上。”
……
女子的声音很好听,在灯下徐徐来。
坐在边上十一二岁的少女伸手打了个哈欠:“二姐又做蠢事了,难怪道绣花枕头一草包。”
蒙着面纱的女子没有话,待看完了书信,伸手便将信纸伸到跳跃的烛火上,烛火舔上信纸,眨眼的功夫便烧成了灰,拒绝了一旁婢女的帮忙,女子自己用帕子心翼翼的擦拭着烛火旁的灰烬,直到完全擦拭干净了,才松了口气。
“她这般高调,引来青阳县主怪谁?咱们那位县主什么脾气谁不知晓。”十一二岁的少女懒懒的道,百无聊赖的敲着手里的糖人,一下一下,糖块被敲出了裂缝,很快便碎裂成几块,只剩身体还完好无损。
“你不吃便扔了,何故这样作践这糖人?”蒙着面纱的女子皱眉看着妹,“三妹妹,去扔了吧!”
“不要的毁了就是,何故扔了呢?被旁人捡到,我可是会不开心的。”十一二岁的少女笑起来脸颊上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