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一旁的中年男子中有人在笑:“莺莺姑娘这是吃味了吧!”
话间,听到一声鞭响,似是有人挨了一鞭子,东浅起身,走到外头,却见被抽了一鞭子倒在地上的正是那个船娘。
东浅走过去看了看,蹲了下来,手覆上船娘手上的鞭痕:“可疼?”
船娘脸色红的快要滴血了,这公子真好看啊!她带着几分羞俏的摇了摇头。
覆在船娘手上的手立刻就移开了,少年公子红着脸起身:“没事啊,没事就好。”罢,转身便回了屋。
这般突然,船娘脸上的羞俏还来不及退却便已白了脸。
那俏丫鬟哼了两声走到船娘跟前吐了口唾沫:“呸,也不瞧瞧你这德性,给我家公子提鞋都不配。”
倒是一旁一位中年男子干咳了一声,替船娘解了围:“那船娘你下去吧!”
白着脸的船娘重新回了乌篷船上。
中年男子进屋:“公子,叫这船娘作甚?”
“不知。”东浅摇了摇头,“我总觉的她应当是个会内家功夫的高手才是,但我刚刚看她并没有什么内家功夫。”
“一个船娘而已,怎么会有内家功夫?有内家功夫的还留在这里撑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