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晌,突然明了:“你是不是看崔璟倒霉会很高兴。”
“是啊,我二人自小如此。”或许是受了她这般直白的影响,王栩承认的很快,“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我懂。”卫瑶卿点了点头,“鹬蚌相争嘛!”
“胡说。”王栩手里的折扇敲了敲她的冠帽,“且不说你这用词,我王栩与崔璟难道就只能比作鹬蚌?起码也要虎狮之流吧!”
卫瑶卿笑了起来,因为她自比渔夫啊,不过却未说出来,只是笑。
“你这丫头挺有意思的。”王栩敲着折扇,“我会多来找你玩玩的。”
“你自便。不过我并非闲人,也是有要事的,你若不嫌无聊就在钦天监里呆着好了。”卫瑶卿摊了摊手,准备进去。
“薛大小姐三天前送了一封信到崔家,收信的是崔璟。”王栩突然开口,“我祖父同怀国公在商议亲事,一个极有可能是我未来妻子的人送了一封信给崔璟,私相授受我心里不舒坦。”
“所以你就来找与他有婚约的我,想让他也不舒坦?”卫瑶卿挑眉,“不过估摸着他不会,而且崔家同卫家的婚事能不能成想来你也清楚,找我也是无用。”
“我知道。”王栩“唰”一下打开折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