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坐在地上狼狈不堪的秦越人忍不住上前,伸出手在谢殊的鼻息下一探,这一探便是得意:“还是没气,你莫要危言耸听了。”
谢怀一脚踹到了秦越人的身上:“你害的我儿,得意什么?”揣完一脚又想踹第二脚,他是生气,但还没有气到失了理智。
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响起。
“感觉怎么样?”正襟危坐的少年阴阳先生脸上总算有了旁的表情,凑近躺在床上的谢殊问道。
“闷……闷得慌。”谢殊的声音沙哑至极。
轩然大波瞬间起。
“十一,我的十一。”
“谢十一醒了。”
“天耶,谢十一活过来了。”
……
吵吵嚷嚷的声音,年少的阴阳先生似乎一句都未听到,当下便道:“开窗通风。”顺手把谢殊胸前的一抔土捡走了一半。
众人愣了一愣,还是谢纠亲自走下来,帮忙开的窗。
“如何了?”少年阴阳先生接着问道。
“还是闷。”谢殊的声音沙哑不堪,眼睑跳动,似是想努力睁开眼睛却始终无法睁开。
少年阴阳先生将他胸前的土都扫落在地:“现在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