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上首的钦天监官员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低着头不再说话了。但话已说出,又怎么可能与没说出一样。
寇明啊!有人心中腹诽,这可难办了。
初时的惊慌过后,很快便有人手忙脚乱的开始收拾了,没有撞死,气息稳健,应当只是昏过去了。这更难办了,若是撞死也就这一回的事情,可这只是昏过去了。这样的方法,对于任何一个在意后人评说的帝王来讲都是致命的,注定这件事不会轻易了之了。
有人捡起了那份染血的奏折,颤颤巍巍的呈了上去,明宗帝没有接,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念出来。”
君不见,古往今来,多少人死于唇枪舌剑之下,书翰是个书呆子,书呆子唯一的优点大抵就是做的一手好学问了吧!辞藻华章,采风流,状元之才,依稀可见一貌。
大殿之内,除了阅读奏章的声音,无人说话。形容木讷,甚少说话,看书翰这个人看不出一丝一毫来,奏折章之上倒是锋芒毕露、愤慨之言铁骨铮铮。
冰雹过后的放晴,黄石先生推开窗户,惬意的眯着眼睛晒着太阳:“今儿那丫头去哪儿了?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跟着陛下上朝去了。”
“难怪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