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伤在身便告假吧!”裴宗之道,“回去吧!”
“不了,杨公伤了腿还留在阴阳司,吕梁怎能随便告假?”吕监正抬了抬手,瞧了瞧推椅,小太监会意的推着他往钦天监的方向去了。
瞠目结舌半晌之后,黄石先生呼出了一口浊气:“真是身残志坚啊!”
钦天监里安安静静地,因为那几个新来的监生都趴在桌上安安静静地睡觉。昨日跟自己闹矛盾的丫头乖巧的躺在椅子上睡的正香,把他原来留在这里的狐裘大袄垫在身下,看的吕监正一阵心疼,她倒是不客气,他的狐裘大袄,他自己都舍不得披呢!
老监生们多是翻书和用纸笔沙沙演算着天气。
一片祥和。
吕监正沉默了片刻,摸了摸自己身上的石膏,在叫醒他们与一言不提之间选择了后者。
睡吧睡吧,气象演算交不出来,我就将此事告到阴阳司,说尔等玩忽职守。吕监正默默地转着推椅找了个无人的位子,抽出一张演算纸演算了起来。心里却在腹诽,肖监正就不指望了,孩子孩子,孩子个屁,这个孩子抢了印章!顾监正、孙监正跟监正这三个人的印章我看你怎么抢,臭丫头,有你好看的。这般一想,吕监正一用力,一张纸便被污了点墨,他烦躁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