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黄石先生吸了吸鼻子,不由脱口而出,“什么味儿啊?”
“是啊,好香,哪来的香气?”有人诧异,“不似花香,真真好闻。”
“人。怀国公薛行书有个孙女,名薛芷柔,生的倾国倾城,族中行二,出生即带异香。”裴宗之道,“里头坐着的就是她。三年前,薛行书的夫人去世后,三个孙女去往淮南守孝,这是行二的薛芷柔。”
“啧啧啧,薛家的女人当真是……”黄石先生啧啧称奇,“个个厉害。”
“若单论容貌,薛芷柔其实要更甚一筹,只是薛大小姐薛止娴德言躬行、知书达理、才气凛然,所以声名更甚。”裴宗之看着缓缓驶来的马车,道。
“你怎么知道?”黄石先生惊奇,“你还看到过不成。”
“是啊,我看得清。”裴宗之看着驶来的马车,“轻纱帐蔓,旁人所见的若影若现,对我来说清清楚楚,里头还坐了两个貌美的丫鬟,薛二小姐在笑我等看她的人,她很得意呢!”
这话一出,成功让黄石先生的笑容凝滞在了脸上。佳人含羞带怯,隔帐观望的雾里看花原本是一件妙事,可若知道这个佳人是隔着帐蔓取笑众人,得意洋洋,一种粗鄙肤浅之感油然而生,就像满满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