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实的披风,围炉取暖,间或一碗热汤,盛敝理与盛明辉赶到半山亭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倒是轻松自在,盛敝理感慨了一声,走入亭中。
“乔相、齐大人、卫六小姐。”
乔环与齐修明有些惊讶:“先时倒是不曾听闻你回京了……”
“找我无用的。”女声幽幽的响起。
乔环与齐修明皆是一愣。
“盛大都督的病我治不了了。”
听闻她一开口就是直言,盛敝理与盛明辉来不及大惊就一下子懵住了。
“怎……怎么会,你那日不是说……”盛明辉脸色发白,还有些不敢置信,匆忙出声,“你不是说……”
“我说的是,现在我能治,过了的话,我就治不了了,是不是?”卫瑶卿反问他。
盛明辉脸色愈发苍白。
哪还用再问,盛敝理就已经明白了其中的意味。
不待他们发问,卫瑶卿就开口了:“当时的话,大都督肌理未损,当然能治,如今你们既这样来寻我,便说明大都督已经倒下了,肌理已损,我救不了了。符医本就不是我所擅长的,我救不了。”
“那怎么办,我爹爹怎么办,我爹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