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我孙儿在国子监读书,聪颖好学,怎会欠下赌债,这国子监里问上一问便知。”
“陛下,此事并非我一人知道,我家中管家也知此事。”
“无耻,既是你家中管家,怎可替你作证,分明是窜供!”
“吴岙,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么?你欠下七万两白银时,给我写了一张借条,我至今还保留着呢!”
“陛下,臣没写过这样的借条!”
“你自己的笔迹自己不认得么?”钱元似是早有准备,从袖中取出借条呈上:“陛下,这就是当时吴岙写下的借条,请陛下过目。”
“陛下,臣想起来了,是有七万两一事,但那七万两并非此款,而是为我举家多年私藏,后来也还清了,这是我二人写下的两清文书。”
“陛下,后来他又……”
……
“当真是狗咬狗啊!”谢纠朝一旁的王翰之跟崔远道使了个眼色,比划了一下嘴形“狗咬狗”。王翰之跟崔远道但笑不语。
原本一桩的事情,这两人为求脱身互咬,倒是牵扯出一堆的事情。
“胡说,那七万两白银分明是你贪了的,与我何干?”钱元脸色涨得通红,“就连大理寺大牢的事情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