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个小姑娘,本应该是玩闹的时候,却要与我等一同经历这些。”
“何大人不必自责,这是我的选择,更何况,打马球、玩闹这些事情我不是也在做么?”那位卫六小姐面上的神色却波澜不惊,“不是你,也会是别人,更何况何大人人还是不错的。”
“也没有帮到什么忙。”何太平说起来却有些羞愧,细细一想,从碰到卫六小姐开始,不管是马球场上孩子的玩闹,还是黄天道上救回了徐老太爷或者是那一场闹剧般的舞弊案,都是她在帮他们,而自己唯一一回想做一回事,偏偏还险些搞砸了,如此一想,更是直道,“羞愧羞愧!”
“不管是陈善下的手,还是别人,总有露出狐狸尾巴的一日。”卫瑶卿道,“不管如何,黄少将军不能出事。”
“你想到办法了么?”
“徐长山先生会助我。”
“你能说动徐长山?”何太平惊讶不已,那可是文渊阁之上能舌战群儒的十儒之首,本就是玩嘴皮子的人,能说服他?何太平瞪着眼睛看着卫瑶卿,一脸的不敢置信。
“文渊阁上舌战群儒是说徐先生口才好,但徐先生本身就是个大儒,明事理,你只要有道理,他自然会听。没有人是三头六臂,人们往往只是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