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的功夫,对里面的考生可能是苦苦煎熬的两个时辰,对外面等着的枣糕跟豆沙不过是打个盹儿的时间。
“出来了出来了!”豆沙踢了一脚枣糕,连忙迎了上去:“二爷,六小姐。”
枣糕也跟着喊了一声,却忍不住揉了揉鼻子,打了个喷嚏,不适应的嗅了嗅,她的鼻子自小就比一般人灵敏,什么味儿,似是什么东西烧过一般,看卫同远和卫瑶卿这一对父女又面色如常,似乎没有什么不妥。
“七安先生,你好久没来了!”
“七安先生,卖生煎包子的那姑娘家中有事好久没来了!”
“七安先生,今日一单生意做了么?”
“七安先生……”
……
风姿翩翩的少年一一含笑点头,一桌、一椅、一块幡布,身上时如玉的布袍,水洗的白净,他就这般坐在闹市之中,就似杂乱街市中的一个异类,一眼就能看到。
“这就叫做鹤立鸡群?”不远处一辆停在巷口的马车上,有人透过车窗往这里看来。
“果真好生出色的少年人!”说话的人四十上下,脸往一旁侧了侧,随着侧脸的动作,眉心间的那一点鲜红的朱砂印越发的清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