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吧!就是宁哥儿那里,记得劝一两声,祖母也不希望他如何出息,莫闯祸就行了。”
“是,祖母。”
晚间的时候,那块“大术仁心”的匾额就被送到了荣泰院,总是翻墙从后门进来本就并非长远事,有些事情她不准备瞒,也瞒不了多久,周老夫人自然会明白其中的意味。
看到那块匾额之后,周老夫人叹了口气,许久之后,只是叮嘱了她一声:“六姐儿,祖母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祖母知道,你会顾着咱们卫家的,只是切记万事小心!”
看着转身离去的六姐儿,周老夫人有些感慨:这丫头,倒有几分肖似同知的风采,想起同知年轻的时候就时常翻墙进出,有一回还不留神摔断了腿,但即便如此,依然不改。同知定也想不到几个孩子竟是这个侄女最是肖似他,这样的孩子,就算看也是看不住的,当年同知不就是看不住的么?倒不如该放手时就放手。儿孙自有儿孙福,她也一把老骨头了,又能看护多久?没有家世在,就算嫁入高门大户又有谁护得了她,不若放手让她拼一把。
让人收起了那块匾额,指不定什么时候会用得到呢!
“还有一个月便是钦天监的入学考试了,你有多少把握?”何太平看着面前的卫六小姐,心